文 | 榕凡   王小波曾說:“口沫飛濺,對別人大作價值評判,層次很低。”   對此,我深以為然。 01   論語中,子貢和孔子有過這么一段場景:   子貢方人。子曰:“賜也賢乎哉?夫我則不暇。”   這句話的意思是:子貢評論別人的短處,孔子說:“賜啊,你真的就那么賢良嗎?我可沒有閑工夫評論別人。”   是啊,我們總是習慣去評價別人,卻不回頭看看自己。我們總是以圣人的標準要求別人,卻以小人的標準要求自己。   殊不知,一個人的成熟,是從不隨意評價他人開始。         02 之前,有網友曬出了一張在海關辦事窗口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性工作人員正在辦公。不過她并沒有穿海關工作服,而是穿了一件黑色的吊帶裙。   發布照片的網友還配上了這么一段刺眼的文字:   “改進窗口工作作風嗎?海關真是走在前列。”   發布者認為,海關人員穿成這個樣子上班,實在有損形象。   可事實卻是,這位工作人員已經事先請過假,換好衣服正準備離開。   但恰逢這時有人來辦業務,為了不耽誤別人,她又臨時受理了業務。   那位海關工作人員原本是好心,沒想到卻因為個人偏見,把整件事情扭曲了。   看過這樣一段話:一個人最大的惡意,就是把自己的理解強加于別人,把所有的結果理所當然用自己的過程來解釋,并一直認為自己是正確的。   不要以為自己看到的就是正確的,有時候,眼見不一定為實。真正高層次的人,是透過事物看真相。         03   電影《悲傷逆流成河》中,齊銘和易遙的一段對話讓我印象深刻。   易遙回擊唐小米之后,齊銘對她說:“我覺得別人就算落到跟你一樣的境地,也不會做出你那種行為。”   易遙反問:“什么行為?你就看到我把藥擠在唐小米臉上了,那你知道她們是怎樣欺負我的嗎?   齊銘,你生活在光亮里,你就覺得全世界都是光亮的。”   齊銘不明就里的批評易遙,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看不見的時間地點里,易遙受到過她們多少傷害。   生活中總有這樣一類人,以為他們看到的就是事情真相,然后迫不及待地用自己的想法去告誡、評價他人。   然而,你沒有經歷過別人的事情,憑什么要用你的標準,來衡量他人的人生。   很喜歡張嘉佳說的一段話:“看到小清新不要說矯情。看到段子不要說腦殘。看到文藝范不要說裝。看到詩歌不要說無病呻吟。看到意識流不要說傻。每個人有自己的表達方式,如果你不喜歡,只能說明不是為你準備的。”         04 《了不起的蓋茨比》有這么一句話“每逢你想要批評任何人的時候,你就記住,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并非個個都有過你擁有的那些優越條件。”   不是誰都能活的云淡風輕,也不是誰都能真正的感同身受。當你沒有全面了解一個人時,你最好的做法就是閉嘴,不評價。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或許這種方式不是你所能接受的,但也請不要對它評手論足。層次越高的人,越能接受這個世界存在差異化,而不是一味批評差異化。   最后,愿你我都能做好自己,“靜坐常思己過,閑談莫論人非。” +10我喜歡

她,是我鄰居家的小姐姐,長得如水仙花般的秀麗,苗條,端端正正的五官,安安靜靜地活在我兒時的生活圈里。   她,名叫小仙,我總喜歡管她叫小仙姐姐。   每當看到水仙花就想起她,很遺憾不能與她做最后一別,也很感嘆上天對她的不公,沒能與我們一起白頭到老,早早地結束了生命。   她,比我大三歲,高我三個級別,在我小學一年級時,她是四年級的學生了,她是家里的長女,而且兄弟姐妹多,都說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即使成績再好,也需要放棄更好的時間和機會來幫助打點家里。一年級時我的成績偏科很厲害,數學回回考滿分,語文是有多低就考多低,只差沒考零分了,為了這個,我經常找小仙姐姐幫忙,因為她的語文成績好啊,她很認真地教我“a—o—e”,時間也很短,因為她要幫家里干活,雖如此,在她的幫助下,二年級時我仍然有了飛躍性的進步,考出了自己都感到驕傲的成績。   小仙姐姐腳下有二個妹妹,一個與我同級,但年長我一歲,一個年幼我一歲,卻遲遲未能上學,聽我媽說要等家里再有錢點,或等不及的話就會不讓上,小孩子多啊,六個呢,腳下還有弟弟妹妹,得排隊,得看經濟情況啊,這些小仙姐姐都很清楚,所以我很少看到她笑,總是一幅悶悶不樂的表情,雖然家里經濟條件有限,但是我了解到了她家里人給她上學的年限是初中畢業,之后就得離校去打工賺錢供下面的弟弟妹妹們上學。   與小仙姐姐同校至四年級,我轉學的同時,她也轉學,不過我是轉到相對好些的學校去,而她卻轉回戶籍的鄉村學校去,聽媽媽說是可以省好些錢。就這樣,我們只有在寒暑假期間見面,隨著年齡的成長,知識的增加,我們都開始閱讀各式各樣的課外書籍。(美文精選網:www.meiwenjx.com)   記得當時很流行雜志《故事會》《青年文摘》都成了我們倆個人互相傳閱的書,從書到流行的編織風鈴,手繩,跳繩,打羽毛球等,我們都有著很多的共同愛好,也時常一起做這些,小仙姐姐的手是最靈巧的,她編出來的風鈴,手繩都很好看,也精致,和我的放在一起,那是天壤之別,要多別扭就有多別扭。后來,大家都流行送這些為生日禮物,我做的送不出手啊,所以總是在要送同學的前一個月,就寫信給她,告訴她要編什么樣的手繩送同學,隨信夾上買材料的錢,就美滋滋地等她回寄成果了。   不幸的消息,自她剛上初三第一學期傳了出來。   那天,我一如往常的背著書家放學回家,看到她坐在自家門前揀菜,我好奇,睜大眼睛,擦了幾次眼睛,希望看到的不是她,而是她的妹妹,因為不是寒假,也不是暑假,她不應該出現在這里,如果出現了就證明她輟學了,很不希望她輟學的,她的成績算不上很優秀,但也是中上上的。可是任憑我怎么不希望,那都確確實實是她本人,我跑過去,沖口而出:“你怎么在這里?學校放假了?”她緩緩地抬起頭來,對上我的眼睛,輕輕地說:“沒有,我生病了,不能繼續去學校了,休學。”   “什么病?”   “心臟病。”(美文精選網:www.meiwenjx.com)   “啊!”完了,我扭頭就往自家門里跑,扔下書包,并對著廚房里的媽媽喊道:“心臟病會怎么樣?”   媽媽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卻對我說:“你不可以時常提這個事,她承受不了,會加重病情,以后都不要當她面說。”   原來她情況已經被左鄰右舍都知曉了,大家都很謹慎的面對她,一下讓我無法接受這突來的消息,怎么都沒法適應,當天做完作業,躺在床上開始天馬行空地想著這不是真的,她是被誤診了,那醫生水平有限,得去大醫院復查,我需要告訴她這個,對,就告訴她,去大醫院查,以那的為準,一會又變了個想法,這只是一個小小的病,只要多煅煉身份,讓心臟像機器一樣,多運動就可以越來越靈活了,不都常說,運動是人的生命之路嗎?對,就告訴她,以后每天早上都起來跑步,做運動就可以有生命了,不用那么小心翼翼的生活!我那小小的腦袋里想了大半個夜晚,也沒有一個真切的結果就沉睡了。   經過二年多的在家休養,小仙姐姐臉上日見紅潤,大家都認為她的病已在好轉了,并且醫生給說如果有五萬塊錢就可以做手術康復,但是在那時誰家也拿不出這么一筆巨款,就算借也不一定能借到啊,正處于金融危機時期。于是她媽媽就開始給她張羅著相親,反正是出不成外面打工賺錢,也籌備不到錢做手術,不如早早嫁人。   嫁人不過是個表面現象,據我所知,這一切都緣由于她媽媽的舊守觀念,若女子死于夫家可以立碑埋葬,否則反之。小仙姐姐相親的這段時間里,我都是在學校度過的,當時忙于進入各式各樣的比賽練題,什么奧數啊,作文比賽啊,同學們都在爭著表現,我無瑕與顧也參與不了,待寒假來臨來時,隱約聽說已定好人家了,我問媽媽那戶人家家庭如何?是否知道小仙姐姐心臟病?   媽媽說那也是一戶窮苦人家,男的是一鄉村教師,有一弟弟在村里做村委會計,待遇都不好,家里的房子也是住得挺緊張的,年齡比小仙姐姐年長8歲,人長得還可以。天啊,為什么不能找一戶經濟條件好些的人家呢?這樣至少還可以幫著治療啊,再者就是這完全是騙來的婚姻啊,去到了那家里,生活得多難啊,在這邊家里雖說沒錢做手術,至少知根知底的,不讓勞累,不讓辛苦,還可以好好養著。我還困在自己的思維里沒走出來,就說結親的日子兩家都給訂好了,春節前辦!不能等我的思維反映過來了,這事已成定局,我直接跨出自家門,轉個身跨入她家門,問:“小仙姐,你們定好日子了?不再多了解了嗎?”   “相處了一個星期,感覺還挺好的,他人也挺好脾氣的。”   “可是家庭不怎么樣啊?”   “有人肯接受我就不錯了,不能有要求了啊。”   “那伴娘定了嗎?”   “要不你給我當吧,也就意思一下好了,我和他都是窮人家,都說好了,只置辦了我身上基本的東西,伴娘衣服就不訂了,你穿自己的衣服好了。”   送親當天,我盡自己的能力,穿了一身相當新艷的衣服,陪著她走出自家門,坐上新娘車,一路上謹記她媽媽吩咐的事件,路過哪,要丟哪一串錢,生怕丟錯了,給她帶來霉運!這次的送親就我和她兩妹妹以及弟弟隨車過去,長輩們一個都沒有到,不知道為何她爸媽都不去,反正就我們這些小輩不懂事的領著長輩們的囑咐去,就像戰士領命出征一樣。   到了,到了,轉眼就到,這段路太短,太短了,真心不希望看到她這么快就步入這樁我認為不幸的家門里。下了車,終于親眼看到了男方家的真實情況,比我媽嘴里形容的還要窮,泥磚房,只有四間,圍得像四合院那樣,新人一間,公婆一間,弟弟一間,另一間就是廚房了,中間一大天井,總面積不小,相當是由四個單間四邊圍起來組合的四合院,因為是婚宴日,天井以及大門前都擺上了酒席,所有空的地方都擺上。   據說有十來桌,到了這邊,還得聽取這邊婆家的習俗,先到新房里開鋪,然后讓指定說好的小朋友到床上打滾,意思是早生貴子,然后新人帶上涼席和一些家里備好的酒水到他們村上的祖堂去拜天地,完了后才能回來進行開宴,我一路跟著她走來走去,經歷著這些自己從來都不懂的事,心里說不出的滋味,反正不是高興的,即使身后跟著一大群賀喜的村民,有著很喜慶的氣氛,可我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看看那間所謂的新人房,里面只有一張新床和一新衣柜,再多的東西都沒有了,不多大的房間,擺放不下娘家置辦的嫁妝,其中最貴的一件就是摩托車,當時家家戶戶都很稀罕能有上一輛。   宴席結束回到家,是男方家的弟弟和親戚開摩托車送我們回的,據說迎親的車是租來的,只跑一趟。返回到家,我就把見到的情況和我媽說了一通,我媽說她媽媽說為了讓她到婆家能過上好些的日子,借了點錢,多給置辦了嫁妝,男方的這場酒宴也是借了些錢置辦的。天啊,我真不敢想象了,小仙姐姐的日子能長久嗎?這都臨近春節了,要負債過春節嗎?是什么樣的日子啊?一個有心臟病的人能熬得過來嗎?接下來的回門日還挺順利。   年三十當天,小仙姐姐被送了回娘家,說是被發現了有心臟病,男方家覺得受騙,不能接受要退回人來,我聽說了什么都顧不上就進她家門找她,看到她的第一眼,嚇了我一跳,黑紫色的嘴唇,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一點精神氣都沒有,一說話,就好像要費很大的勁,上氣不接下氣啊,我話都不敢跟她多說,眼淚直流,這是何苦,何苦啊!過門才多久?就把人折騰成這樣回來,不等于要了大半條命嗎?結果還不落好,接下來怎么辦是好?反正現在二家都沒有任何來往了,斷得很徹底,也很神速,人一送回到這邊,就無聲無息了。   整個春節,她們家都過得很壓抑,我也沒有了那過年的心,連跟父母串門的心都沒有,以往都會隨父母或是找鄰家哥哥下棋或是玩別的。初一爸媽不讓去她家串門,初二下午我才得到準許去看她,仍然是躺在床上,氣色比前二天還差,感覺隨時都會離我們而去,我很想問她,你怎么就不好好保護自己啊?是不是在那邊吃了不少苦頭啊,因為你們是騙了人家真實情況啊,這能怨誰啊,說不清。我什么都不問,也不提,就給她讀她愛看的故事會里的故事。   春節后,準備開學了,我踏上了回校之路,這學期要住校了,不能再天天往家跑,也就是要每周周未才能見到小仙姐姐了。開學初期的周未回來都看到她氣色起伏不定,我媽說她好幾次送到醫院急救,靠輸氧維持生命,氣順了,可自主呼吸了就得回家來,家里欠著錢啊,不是命快掛不住了,肯定不會花費錢,能借的親朋好友都借遍了,誰家都沒有余錢可借了,她腳下的兩個妹妹都沒辦法繼續上學,未成年就跟其她大齡姐姐進廠做普工賺錢。   期中考試結束了,這次為了應考,我隔了個周未沒回,這剛進家門,放下書包就想往她家走,媽媽就把我喊住了:“你不要過去了,她走了!”走了?走去了哪了?人都病成那樣了,還能走去哪?一時反應不過媽媽話里的意思,沒多停,就想再次抬腳出門,媽媽把我拉回房里悄聲說:“下大雨那天,她就斷氣了,她爸叫了親戚三更半夜就著雨用草席裹著,悄悄地把她抬到山上偷偷地埋了,沒讓誰知道,她媽媽是傷心難過,沒辦法才過來找我哭了一通,我這才知道,現在外面好些人都不知道這事,你就不要做出什么事來。”徹底明白過來了,不是走上哪兒了,而是離開人間了,離開了我們,那樣凄慘地離開了,都這樣偷偷地、悄悄地離開了,我還能做出什么事來?   當即我就心怨她媽媽,怨她為何非要讓那迂腐的舊思想左右,否則至少能多活幾年啊,說不定能活到有經濟條件做手術,人還能健康地度過百年,若非要走那么一條路,也要尋得一戶好人家嫁啊,那樣至少能幫得上忙,說不定也能多活些年,或是治愈,不至于要如此悄悄地,偷偷地離開我們,還是一個剛滿20不多的女子,命就如此的短苦,走前的病痛折磨,多么的讓人心痛,上天又是多么的不眷戀她啊!   再美的花也凋射了,人沒了,可那容貌一直都印在我腦海里,從那以后,我不敢,也不在媽媽以及任何人面前提起過她,甚至后來遇到久未聯系過的她妹妹,熱火朝天地說著這些年不見,大家各自過得如何如何時也不曾提起她,就這樣被大家隱藏了起來。   命歹的人啊,我為你默默地祈禱,希望天堂上的你,仍然是一美麗的仙女! +10我喜歡

阿奇今天是真醉了,大約在七兩以上。他平時喝四兩半斤都暈乎趴下了,今個突然喝恁些確實出人意外。   其實說外也不外,正值星期日又是幾個對勁的,尤其還有局里兩位他最喜歡的美女作陪精神倍爽又多喝了二兩。   你看他除了舌頭硬其他都是稀溜軟的樣子,確實是喝張把了也真透墑了。阿奇騎看摩托車嘴里嘟噥著誰也聽不懂的心里話沿著濱河路歪歪扭扭的往家里趕。   噫!彩虹橋頭那么多警察警車在干嘛?阿奇歪到跟前才看清是查酒駕的。   阿奇問一個執勤的小警察,小…小…小…小同志,你們查不查查查摩托車?小警察看了看阿奇小聲對他說,走你的路,哪恁些蛋俅話!   阿奇笑著嘟噥著離開了現場,不一會兒便回到了家里。   賢惠的愛人見他喝多了,連忙給他沖了一碗蜂蜜茶又滴了點醋讓他喝了,催他快點睡。   但阿奇心里面一直解不開那個疙瘩,他們查酒駕為啥不查俺的摩托,為啥不叫俺也吹一下那個什么有數字的管子?   不行,俺得去問個凊楚明白,這明顯地不公平嘛!他媽的!這么瞧不起人,俺找他們理論理論去!   想到此,阿奇不顧妻子阻攔騎上摩托又來到了彩虹橋頭。   他厲聲質問一個警察,你們查酒駕為啥不查摩托車?為啥不叫我吹下那個管子?   警察回答,同志您好!凡二十公斤以上,時速超過二十公里的電動車也視為機動車,摩托車當然在檢查之列,管子也叫你吹,快吹吧!       阿奇高興了,他攢足了勁用力吹了一下那個帶數字的管子。警察對他說,126mg/188mL,屬醉駕!阿奇嘟噥著,這就對了嘛,我喝恁些酒還能不達標。   阿奇心里舒坦了,摩托車也查了,管子也吹了,警察也瞧得起他了!他騎上摩托打開油門準備回家好好睡上一覺。   誰知,那個警察把他摩托車鑰匙一拔說,今晚上恐怕回不去了呀,要到拘留所那睡了。   阿奇也不爭辯,也不推辭非常順從地鉆進了警車,不等車拐好彎便呼呼地大睡起來。   阿奇實在是困很了急需找個地兒好好休息了。   半夜時分,阿奇覺得很惡心,嘩的一聲吐了一大灘,然后又呼嚕呼嚕的睡著了。   早上七點多阿奇醒了,癔癥了半天問了半天才弄清楚他在什么地方,是怎么一回事。他告訴警察他要先回局里上班,然后接受處罰。警察笑講,想離開這兒沒那么簡單嘍。   三天后,阿奇終于垂頭喪氣地被兒子接回了家。小型家庭批斗會對他進行了半個多鐘頭的批評教育,得出的結論是,全中國就你最傻蛋,人家不查你酒駕你還不依人家,二翻身又去找人家算后帳。   下午,阿奇硬著頭皮去局長辦公室做檢查,局長黑著臉背對他良久,然后轉身盯著他一字一頓地說,你當科長快十年了,你工作勤奮小心謹慎各方面表現也不錯,局里重點培養你多年,是副局長的侯選人,這一酒駕啥球也不說了!你犯了這么低級的錯誤,誰也保不了你。           局長停了一會兒又對阿奇講,星期五你在全局機關人員和二級單位負責人會上做個檢查吧,具體處理意見讓局紀檢上拿個意見。   局紀檢書記找他做了筆錄,并告訴他可能出現的后果,你雖然回來了公安仍可能刑事拘留你,或依法判刑。你受刑罰之后個人公職沒有了,還會影響到單位的每個人。到時候大家每月600元的文明獎金被取消了怪不怪你呀!局領導還要到縣里做檢查。全局這次要以你為典型大剎一下吃喝之風。     書記接著說,你是自己主動要求酒檢的,天下哪有你這樣的憨蛋?!   阿奇回到科室,同伴們不以為然,笑對他說,科長,你真會浪,人家不檢查你你還不依是不是真的?阿奇苦笑著說,是真的是真的,我醉里稀里糊涂的啥都不知道啦,說我是全國第一浪也不過份哪!   星期四之夜是阿奇科長的一個不眠之夜。   第二天,局里開大會左等右等不見檢查人阿奇到場,打手機關機,辦公室主任打到家里,他愛人說他一早就出去了,我還當他去上班了呢。   他兒子把電話打到公安局,那邊回答有位領導打了招呼,我們拘留他三天就箅處罰了,沒人再找他。   家里人慌了,組織親人四處尋找,三天后終于在太陽溝的一棵大樹下找到了已僵硬的阿奇。     作者簡介:王鋒,河南西峽人,長期從事教育與宣傳工作。 +10我喜歡

文 / 李抗生 京劇之戀     只歌不語的悉尼歌劇院,迎來了亦唱亦舞亦語的中國京劇,《白蛇傳》讓安娜連看數場還不過癮。她坐在高價的前排座上,手舉望遠鏡,把京劇的甩水袖等一招一式,連亮蘭花指都看得清清楚楚。京劇的唱念做打、服飾、臉譜、道具、背景、手勢、伴奏等,一朵又一朵的異國奇葩綻放在舞臺上,令安娜眼花繚亂,她,幾近沉醉。         安娜從小能歌善舞,還愛好武打,糅合著歌舞和武打的京劇,很符合她的特長和愛好。她決心高中畢業后去中國學京劇,但總不能用英語唱京劇吧?所以,除在澳人學校上高中外,她還就讀于悉尼中文補習班,又跟一位票友老師學了點京劇基本功。   一年半后,安娜畢業,考取了中國S市的戲劇學院,就讀于京劇表演系,專攻青衣,她想將來演白娘子。全班師生中有兩個“唯一”:安娜是唯一的外國留學生;林泉是唯一的男老師——這讓安娜十分驚訝:“女人的行當,男人能教得好嗎?”上第一課時,安娜初見助教林泉,他年紀比安娜大幾歲,長得偉岸英武,聲音洪亮,比男人還要男人。   京劇理論課,林泉講得深入淺出、清晰透徹。安娜認為,這不足為奇,男女老師都能做到。令她徹底折服的是其他幾門課:“形態基本功”課上,他的扭舞,腰像水蛇一樣,比女人還要柔軟;“唱念”課上,他清亮的發音,比女人還要女人。         而安娜呢?上第一堂“唱念”課時,一個字的洋腔發音,讓一位中國同學忍俊不禁,笑出了聲,安娜臉紅了。林泉告訴她,連半個字的洋腔,都休想躲過中國觀眾的耳朵。安娜問,它的后果嚴重嗎?林泉答,僅一兩秒鐘的洋腔,顛覆的將是整場京劇,如要公演,沒有票房價值的。安娜著急地問,我的錯在哪里呢?林泉說,錯在“上聲”發成了“去聲”,這是外國人的通病。四聲調中,“陽平”和“上聲”,外國人最難學,而漢語最優美之處,恰又在于此。   課后,在隔音的語音室里,林泉對安娜進行一對一的輔導。他叫安娜對著唱詞本上的每一句、每一字,聽他用普通話、京劇道白、京劇唱腔,分別發聲,用的都是女聲。安娜聽出三者并不完全一樣,京劇有它特有的京味,咬得準,特別美。但所教所學的一切,基礎仍然是“四聲調”。唱詞均選自于安娜的最愛——《游湖》和《斷橋相會》,《白蛇傳》中的折子戲。林泉叫安娜用手機錄音教學全程,讓她隨時隨地練習。   有一次,安娜錄到中途,手機沒電了,只好趕緊回宿舍拿來充電器,安娜準備邊充電,邊錄音。林泉說這樣不太安全,叫她充完電再錄。因買錯了手機,教學受折騰,安娜很自責。她按林泉的建議,換了個超大電量的華為手機,從此錄音再也沒中斷過。   無獨有偶,林泉的英語同樣是發音不準。安娜告訴他,關鍵是,元音音標沒學好。安娜同樣對他進行一對一的訓練,同樣叫他用手機全程錄音。         光陰荏苒,安娜終于到了畢業時刻。畢業考的課目蠻多,占分最多且放在最后、含有告別意味的一課是“演出”,飾什么角色由學生定,安娜選“白娘子”。學院有個能容納千余人的大劇場,舞臺很大,凌空連翻筋斗還綽綽有余。打分老師們坐在臺下前排,各人座前一個桌子,桌子上放著打分按鈕。他們的后面坐滿了全院的師生。   安娜上臺了,其他角色誰來演,她并不知道。當她發現飾小青的是老師林泉時,她喜出望外、信心倍增。師生倆配合默契,滴水不漏。愛情忠貞、反抗壓迫的白娘子;愛憎分明、拔刀相助的小青被揮灑得淋漓盡致。高鼻梁藍眼睛的白娘子,仍然是中國的白娘子,老師們給出了很高的評分,全場響起了暴風雨般的掌聲。   外國人同樣能演繹好中國的國粹,它既屬于中國,也屬于世界。安娜決心留在中國,但需返澳向父母面陳一切,她邀林泉同行,去見未來的準岳父母,林泉義不容辭。   安娜向父母呈上畢業證書,并介紹林泉,說,他同樣演女人行當的青衣兼花旦。她父母的目光在問:“Is it true?”安娜當即放錄像,《白蛇傳》又一次在澳上演,在澳人的一間客廳里。女兒和準女婿的聯袂演出,讓夫婦倆開心得哈哈大笑。   母親問安娜,你愛他什么?答曰,愛他的人好藝高。父親問林泉,你愛她什么?答曰,愛她的愛中國,愛中國的京劇。         作者簡介   李抗生,祖籍安徽蕪湖,上海市土生土長。 +10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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